第101章狗急跳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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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狗急跳墻
“不過也不用太擔心——”
意識到後宮因為自己的話出現輕微的信仰崩塌的榮飛假惺惺地安撫道：“事情還沒有糟到無法回頭的地步。”
“我就知道榮哥總有辦法。”
女人聞言,破涕為笑。
榮飛卻笑不出，面部表情非常沈重。
大敗局已經註定，用什麽手段都無法逆轉,哪怕殺死周恒和他的同夥們。
然而,即使如此——
我身為龍傲天,理應在全世界的不可能中尋求可能！
越是不能做到的事情，越是要——
挑戰做到！
被周恒的見招拆招和先發制人激起好勝心的榮飛露出陰冷的笑容。
他決定,如果長生不老藥計劃徹底失敗，他將不惜一切代價殺死周恒及其同夥。
我不能長生不死,那你也註定不能壽終正寢！
……
……
“阿娜達~”
親昵溫存的時候，封淩突然用力咬周恒耳朵。
周恒感覺到耳垂處的刺痛,掰正他的腦袋：“幹嘛？”
“沒什麽，我剛才在想一件事——”
“什麽？”
“我在想,榮飛畢竟曾經是命運的寵兒,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如今連續遭遇挫敗，會不會狗急跳墻？”
“會，但是我不在乎。”
“為什麽？”
封淩不解地看著周恒。
周恒伸手，弄過他的頭發，柔聲道：“因為我有你在身邊，而他什麽都沒有。”
“瞎說！他明明有一個數量龐大的後宮！”
封淩再次說酸話。
得知對手榮飛是個龍傲天主角後,封淩瘋狂惡補龍傲天小說,發現一個可怕的事實：
龍傲天小說中，主角不僅對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對男人也同樣有無法形容的吸引力。不管是直男還是gay男，但凡設定中長得幾分姿色，都會被男主吸引,心甘情願為男主出生入死忠貞不二。
更有部分龍傲天小說因為作者的惡趣味，設定男主角是個男女不忌的大種馬，後宮有女也有男，並且屬性非常全面，禦姐、loli、三無、爆嬌、冰山、偽娘……
只要是市面上流行過的女主or“女主”類型，都會給男主的後宮準備至少一個。
封淩因此感覺不適。
萬一……
“阿娜達~”
“又怎麽啦？”
“萬一榮飛是個男女通吃的雙，並且因為自身的龍傲天設定對你我也有致命吸引力，我們該怎麽辦？”
“你擔心我因為劇情設定愛上榮飛就直說，不用拐那麽多彎。”
“哦……”
封淩心虛地低下頭，抱著周恒，仗著年下優勢撒嬌道：“我怕阿娜達因為主角屬性移情別戀也有錯嗎？”
“當然沒錯。”
“那——”
封淩擡頭：“你會因為劇情設定愛上榮飛嗎？”
“不會。”
“為什麽這麽肯定？”
封淩詫異。
周恒笑著解釋道：“因為我和榮飛一樣都是穿書者，更因為我來到這個世界以前已經在另一個有龍傲天的書中世界呆了一千六百年。如果我會愛上龍傲天，我在之前世界早和龍傲天在一起了。”
“好像是這個道理……”
封淩不是很放心地點了點頭，緊接著又醋意十足的問道：“你在之前的世界遇上了那個和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
“是。”
“你愛他嗎？”
“你說呢？”
“我要你正面回答我~”
事關愛情，封淩急得冒出飛機耳，身體也像布偶貓一樣在周恒身旁扭來扭去。
周恒：“你再扭下去，小心變成小智障。”
“我現在巴不得馬上變成小智障，至少小智障是你的心肝寶貝，不像我，看起來很有地位其實一直都被迫和某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陌生人分享你的愛~”
“哪怕那個陌生人很可能就是你的過去或是未來？”
“對！哪怕他是我的前世或是我的本體，只要想到他比我更早被你愛上，我就很不高興！”
封淩開始“無理取鬧”。
周恒被他鬧得徹底沒轍，只好低聲下氣地給他順毛，費了老大功夫終於哄好這只傲嬌小狼狗，停止鬧脾氣，開始埋頭，嘴裏不停地哼唧：“……他有我這麽能幹又活力十足嗎？”
“……”
……
……
運載火箭一個接著一個升空，將人造月亮團團圍住，徹底截斷人造月亮獲得地球靈力的可能，與此同時，受過特訓的超能力者們也搭乘火箭進入太空，通過衛星連線和地面上的周恒取得聯系，在周恒的指導下，破壞已經失去動力源的人造月亮的外殼。
三天後——
被迫偏離軌道的人造月亮墜入大氣層，掉進超級計算機事前驗算的太平洋區域。
早就等候在周圍的聯合國艦隊立刻出動打撈，順利撈出人造月亮殘骸，封進最高級別的保險箱。
然而，變化還是發生了。
人造月亮殘骸放入保險箱的第二天，五常國的代表來到聯合艦隊駐地，準備看完人造月亮殘骸後簽署共同研究開發協議，打開保險箱卻發現——
東西憑空消失了！
監控設備顯示，偷走東西的是一個神秘的隱形人。
令在場所有人吃驚的是，偷東西的隱形人不僅沒有留下生物影像記錄，連留在紅外熱感應儀器上的熱力影像也淡得幾乎看不清。
“這太不可思議了！”
“該不會又是一個SS級超能力者？”
“很難說。”
“那他為什麽要偷人造月亮殘骸，難道說——”
“我建議我們立刻把相關資料整理出來交給周，如果是周的話，應該有辦法查出偷竊者的身份並追回失竊的東西！”
“你說的很有道理！”
三個小時後——
周恒面前多了一份足足十厘米厚的調查報告打印件。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我們需要你立刻幫我們查出是誰偷走了人造月亮殘骸，追回或銷毀失竊的殘骸，以免類似人造月亮掠奪地球靈氣的惡劣事情再度發生。”
“明白。”
周恒點頭表示認同，打開調查報告，準備——
“主人，我能看一下相關影像嗎？”
小狗萊卡突然插嘴。
周恒點開隨調查報告一並送到手中的影像記錄：“當然可以。”
“謝謝主人。”
小狗萊卡跳上桌面，蹲坐著，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詭異的影像記錄，小精靈坐在它的頭頂，也是同樣一眨不眨地註視著，直到——
影像播放完畢。
萊卡擡頭，對周恒道：“這段影像被人為修改過。”
“他們沒必要在這重要的事情上故意造假——”
“影像確實被修改過，”小精靈也言之鑿鑿地表示，“我感覺到影像記錄了不止一個氣息，卻只能看到一段模模糊糊的人影，似乎有人在協助被影像記錄下的某個人……”
“你們的意思是，聯合艦隊內部有間諜？”
“差不多可以這樣解釋。”
萊卡撓了撓脖子，大眼睛裏滿是困惑：“為什麽人類經歷那麽多折磨苦難後依舊滿腦袋想的全是怎麽坑害同族？”
“為什麽突然這麽說？你是不是感覺到——”
“嗯。”
萊卡指著被監控系統記錄下的模糊身影，表情哀傷：“這個人已經死了，我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被以什麽形式殺死，但我知道她死了，死在無人看到的角落，被她最信任的人殺死……”
“被最信任的人殺死……她……”
周恒凝眉，陷入沈思。
這時，來自橫山的詭秘生物的聲音在周恒腦海中響起。
【主人，我掌握一個信息，我想告訴主人~】
“什麽信息？快說。”
【昨天晚上有一段奇怪的靈氣在與我有親密聯系的家夥的領域內消亡……】
詭秘生物的朋友自然也同樣是詭秘生物。
這些天外來客為了在地球上更好地紮根生存，彼此間始終保持著松散的精神互聯，一方遭遇巨大危機，其他詭秘生物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收到示警，避免重蹈覆轍。
“具體信息傳送給我。”
【是的，主人……】
詭異生物將大段只有擁有強大的意志力才能閱讀後不至於立刻發瘋發狂的信息穿送到周恒的腦海中。
周恒冷靜看完詭異生物送來的信息，對萊卡道：“你說得沒錯，為榮飛偷人造月亮殘骸的擁有隱形能力的人已經死了。”
“誰殺了她？榮飛嗎？”
“不確定，但可以肯定這件事和他有脫不開的幹系。”
周恒嘆了口氣，起身，由封淩開車，一同前往隱形女的埋骨地，隨身帶著從張鋒處得到的乾坤袋。
……
封淩的百發百中帶路能力這次也沒有落空，手握方向盤，七轉八拐，穿過一片迷霧，輕輕松松就把車子停在隱形女的埋骨地。
車門打開，大黑迫不及待地跳下來，左聞聞右嗅嗅，眼中冒出紅色的光。
【主人，她是被人從後面一刀捅死的！她死的時候很痛苦，導致怨氣不能消散，正在四周徘徊。】
“沒有形成鬼魂？”
封淩詫異。
三頭犬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每個怨魂都能變成鬼魂，她活著的時候為了長生不死吃了太多的亂七八糟的產生藥，生生耗光魂力，死後能留下這麽多怨氣已經非常難得。】
“但我還是希望能夠和她進行有效溝通，”周恒說，“現在這種情況，溝通效率實在太低，還可能接收錯誤信息。”
“那該怎麽辦？她只是一段怨氣，根本無法——”
【我有辦法！】
小狗萊卡從車內冒出腦袋。
三頭犬大黑趕緊討好地跑上前：“老婆~”
【一邊去，讓我幹完正經事。】
萊卡將三頭犬呵斥到一邊，小步跑到周恒面前，昂頭，大眼睛看著周恒。
【我可以將她的怨氣暫時聚攏進入我的身體，幫助主人獲取有效信息。】
“謝謝你，萊卡。”
周恒摸了摸萊卡的腦袋，取出張天師的乾坤袋，單手捏訣，念念有詞。
封淩趕緊捂住耳朵。
周恒的念誦聲音逐漸響亮。
散落在山林中的隱身女的怨氣慢慢聚攏，逐漸形成模糊的人形，盤旋在乾坤袋上方，想要進去又害怕乾坤袋是新的陰謀算計，猶豫徘徊，不敢——
“相信我，沒有害你的意思。”
【相信主人，他只想知道你臨死前都經歷了什麽，他不會害你。】
小精靈和萊卡一起勸說猶豫不決的隱身女的殘存意識。
殘存意識感受到來自小精靈的純粹與善良，終於不再猶豫，主動飄進乾坤袋，再經由乾坤袋進入萊卡的意識，與周恒進行有效溝通。
“還記得是誰殺了你嗎？”
【不記得。】
“那你記得你被殺前做了什麽？”
【我……我在一片黑暗中尋找一樣東西……我找到了那個東西，我費盡心機帶出那個東西……但是那個東西……那個東西……】
“能形容一下那個東西的外形嗎？”
【記不清楚了。】
因為魂力早被耗盡，混沌的殘存意識幾乎無法提供有用信息，時不時還發出痛苦的扭曲的呼喊，若非小狗萊卡擁有堅如花崗巖的意識，甚至可能被隱身女的殘存意識反向拉進痛苦深淵。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那麽愛你！我為你可以犧牲我的一切！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
隱身女的殘存意識反覆發出痛苦低喃。
她已經不記得生前的大部分事情，卻始終將她對榮飛的感情牢記在心，仿佛這段感情是她存在於世的全部意義。
看到隱身女如此癡心，想到隱身女可能死於榮飛之手，封淩也於心不忍，對周恒道：“我看過很多種馬小說，書中的龍傲天可以對最好的朋友薄情寡義，但絕對不會辜負深愛自己的女人！為什麽同樣是龍傲天，榮飛卻做出利用愛自己的女人的卑鄙事情！”
“因為同時愛上許多人等於對誰都沒有動真心，從始至終，他最愛的人都是他自己。”
周恒憐憫地說道：“榮飛就是這樣的情況。”
【不！不！他愛我！他深深的愛著我！我是他最愛的人之一！他愛著我！他很愛我！】
興許是被周恒的話刺激到，隱身女突然發出狂亂驚呼。
她的吶喊是如此強烈又堅決，以至於暫時把身體借給她的小狗萊卡都感覺靈魂震撼，眼看就要——
【老婆！小心！】
三頭犬大黑當機出手，護著萊卡，同時穩住在萊卡體內狂□□走的隱身女意識。
【你再敢亂來，我就毀掉你轉世重頭開始的最後機會！】
【重頭開始？我還可能重頭開始嗎？我愛的只有他！只有他！只有——】
吶喊中途，隱身女的殘存意識突然哽咽。
她終於明白自己已經是一抹亡魂，也終於意識到正是她最愛的男人舍棄了她！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說過你會愛我一輩子！你要和我一起長生不死永遠……永遠在一起！為什麽現在又……又……】
“因為從始至終他最愛的都是他自己。”
周恒憐憫地看著已成亡魂的女人，希望她可以清醒，雖然理論上講清醒也已經太晚。
隱身女沒有理睬周恒的呼喚。
沈湎於絕望與悲傷的殘存意識甚至操縱萊卡的身體朝南方奔跑。
三頭犬大黑見狀想要上前阻止。
周恒道：“暫時不要行動，跟在後面，看看她想幹什麽。”
【她現在使用的可是我老婆的身體！】
三頭犬大黑不爽地強調著。
周恒：“萊卡始終掌握身體的控制權，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哦……】
大黑不情願地接受周恒的話，緊緊跟在狂奔的萊卡身後，寸步不離。
封淩上車，要帶周恒一起開車追擊。
周恒卻建議原地休息。
封淩不解：“為什麽？萬一丟了怎麽辦？”
周恒道：“緊追不舍的話反而更容易跟丟。”
“怎麽……我明白了！”
封淩恍然大悟，果斷放棄跟蹤計劃，雙手抱拳在胸，目送萊卡和大黑遠去。
……
……
將人造月亮殘骸打開，看著躺在爐心的只差一點就能完成的長生不老藥，榮飛的情緒竟出乎預料的平靜。
他感覺他這一生是那麽的漫長又那麽的荒唐，竭盡全力追求的不朽長生眼看就要到手，結果卻……
“這就是天意嗎？天意允許我成為龍傲天卻不允許我擁有永生不滅的壽命！這叫什麽龍傲天！龍傲天就該擁有世間最好的一切！”
“榮哥，你——”
最早出現衰老跡象的白發女人發出悲傷的呼喊。
直覺告訴她，榮飛已經不是當年的榮飛，但在她心底卻始終存著一份奇怪的僥幸，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榮飛還是她深愛的榮飛，他們總有一天會回到最初。
然而——
聽到女人略帶驚訝的深情呼喚，榮飛的反應卻是——
轉過頭，惡狠狠地強調說：“沒什麽！什麽都沒有發生！”
“真的嗎？”
白發女人心底躥出寒冷。
她小心翼翼地問榮飛：“昨天晚上，英娘妹妹和榮哥一起外出，為什麽回來的人只有榮哥？英娘妹妹她……她……”
“你想說什麽？”
榮飛雙目圓瞪，敵意地看著白發女人。
女人嚇得倒退一步，說：“我……我……我只是想知道……想……”
“想說什麽就說！我們在一起那麽多年，彼此早就知根知底！”“那——”
白發女人吸了口氣，問道：“為什麽英娘沒有回來？她是被抓了，還是——被！殺！了！”
“她被殺了。”
“誰幹的！”
“你說呢？”
榮飛冷笑著看著白發女人。
她是他穿到這個世界後得到的第一個女人，也是迄今為止對他最忠心不二的女人，他相信她的忠誠，同時也相信——
如果她也背叛了自己，他身邊的女人們就沒有一個值得信任！
全部可以犧牲！
“……你想知道的，我已經全部告訴你，你如果恨我的話就直接離開，決定背叛我的話也可以直接動手殺我。我會站在原處等你把刀子刺進我的心口。”
說話間，榮飛假惺惺地扯開衣襟，露出心口要害。
“我承認我是個風流多情又不擇手段的混蛋，我愛自己比愛你們中的大部分都更多。但你不一樣，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你擁有我的無數個第一次，你是我迄今為止最愛的女人，如果連你都背叛了我，我對這個世界也將沒有任何留戀。”
“榮哥，你……”
因為榮飛的話，原本義憤填膺要為枉死的隱身女討個公道的白發女人頓時眼淚婆娑，已經握緊刀柄的手也松開。
她跌跌撞撞地撲到榮飛懷中，哽咽著說：“榮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誤會你！”
“你沒有誤會我，我確實殺了英娘——”
“那你也一定有非殺她不可的理由！”
白發女人擡頭，眼神堅定地看著榮飛：“我永遠相信你，哪怕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也相信你！”
“如果我說我殺英娘並不是因為英娘背叛我——”
“哪怕沒有任何苦衷和理由，我也相信你！”
白發女人癡心地看著榮飛：“你是我的光，你是我的夢，你是我的全部！我支持你做的每一個決定，哪怕你的下一個決定是殺死我！”
“我怎麽可能殺你，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女人。”
榮飛深情款款地看著白發女人，心裏想的卻是只差一點就可以完成的長生不老藥。
要怎麽做才能讓只差一步就可以完成的長生不老藥變成真正的長生不老藥？
獻祭最愛的人是不是就可以——
邪惡的念頭掠過腦海，榮飛想到他曾經看過的一本暗黑報社玄幻小說。
那本小說的大結局，已經成為世間第一人的主角厭倦了統治世界的空虛，於是設下滅世法陣，獻祭全世界獲得永生不死以及穿越任意時空的能力。
如果我也——
反正這些女人是心甘情願變成我的犧牲品。
想到這裏，榮飛的心情再度好轉，單手托起女人的下巴，柔聲說：“阿蓮，願意為我做一件事情嗎？”
“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女人癡癡地看著榮飛。
榮飛道：“經過這麽多風風雨雨，我突然明白後宮再多不如一夫一妻長相廝守，我想把她們全部送走，只和你一人相守。”
“榮哥……”
“但是她們都吃過我的長生不老藥，離開這裏只有死路一條，你可願意送她們最後一程？”
作者有話要說：??我家樓下超市和馬路對面的流動西瓜攤販正面杠上了
都是附近果園運出來的新鮮西瓜，西瓜攤販們統一口徑開價2.5/斤，超市只賣1.88/斤
於是我盲挑了一個超市的瓜，很甜很脆很新鮮，認真考慮要不要今天再去買一個~
日更不易，請多多支持~留言紅包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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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不用太擔心——”
意識到後宮因為自己的話出現輕微的信仰崩塌的榮飛假惺惺地安撫道：“事情還沒有糟到無法回頭的地步。”
“我就知道榮哥總有辦法。”
女人聞言,破涕為笑。
榮飛卻笑不出，面部表情非常沈重。
大敗局已經註定，用什麽手段都無法逆轉,哪怕殺死周恒和他的同夥們。
然而,即使如此——
我身為龍傲天,理應在全世界的不可能中尋求可能！
越是不能做到的事情，越是要——
挑戰做到！
被周恒的見招拆招和先發制人激起好勝心的榮飛露出陰冷的笑容。
他決定,如果長生不老藥計劃徹底失敗，他將不惜一切代價殺死周恒及其同夥。
我不能長生不死,那你也註定不能壽終正寢！
……
……
“阿娜達~”
親昵溫存的時候，封淩突然用力咬周恒耳朵。
周恒感覺到耳垂處的刺痛,掰正他的腦袋：“幹嘛？”
“沒什麽，我剛才在想一件事——”
“什麽？”
“我在想,榮飛畢竟曾經是命運的寵兒,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如今連續遭遇挫敗，會不會狗急跳墻？”
“會，但是我不在乎。”
“為什麽？”
封淩不解地看著周恒。
周恒伸手，弄過他的頭發，柔聲道：“因為我有你在身邊，而他什麽都沒有。”
“瞎說！他明明有一個數量龐大的後宮！”
封淩再次說酸話。
得知對手榮飛是個龍傲天主角後,封淩瘋狂惡補龍傲天小說,發現一個可怕的事實：
龍傲天小說中，主角不僅對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對男人也同樣有無法形容的吸引力。不管是直男還是gay男，但凡設定中長得幾分姿色，都會被男主吸引,心甘情願為男主出生入死忠貞不二。
更有部分龍傲天小說因為作者的惡趣味，設定男主角是個男女不忌的大種馬，後宮有女也有男，並且屬性非常全面，禦姐、loli、三無、爆嬌、冰山、偽娘……
只要是市面上流行過的女主or“女主”類型，都會給男主的後宮準備至少一個。
封淩因此感覺不適。
萬一……
“阿娜達~”
“又怎麽啦？”
“萬一榮飛是個男女通吃的雙，並且因為自身的龍傲天設定對你我也有致命吸引力，我們該怎麽辦？”
“你擔心我因為劇情設定愛上榮飛就直說，不用拐那麽多彎。”
“哦……”
封淩心虛地低下頭，抱著周恒，仗著年下優勢撒嬌道：“我怕阿娜達因為主角屬性移情別戀也有錯嗎？”
“當然沒錯。”
“那——”
封淩擡頭：“你會因為劇情設定愛上榮飛嗎？”
“不會。”
“為什麽這麽肯定？”
封淩詫異。
周恒笑著解釋道：“因為我和榮飛一樣都是穿書者，更因為我來到這個世界以前已經在另一個有龍傲天的書中世界呆了一千六百年。如果我會愛上龍傲天，我在之前世界早和龍傲天在一起了。”
“好像是這個道理……”
封淩不是很放心地點了點頭，緊接著又醋意十足的問道：“你在之前的世界遇上了那個和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
“是。”
“你愛他嗎？”
“你說呢？”
“我要你正面回答我~”
事關愛情，封淩急得冒出飛機耳，身體也像布偶貓一樣在周恒身旁扭來扭去。
周恒：“你再扭下去，小心變成小智障。”
“我現在巴不得馬上變成小智障，至少小智障是你的心肝寶貝，不像我，看起來很有地位其實一直都被迫和某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陌生人分享你的愛~”
“哪怕那個陌生人很可能就是你的過去或是未來？”
“對！哪怕他是我的前世或是我的本體，只要想到他比我更早被你愛上，我就很不高興！”
封淩開始“無理取鬧”。
周恒被他鬧得徹底沒轍，只好低聲下氣地給他順毛，費了老大功夫終於哄好這只傲嬌小狼狗，停止鬧脾氣，開始埋頭，嘴裏不停地哼唧：“……他有我這麽能幹又活力十足嗎？”
“……”
……
……
運載火箭一個接著一個升空，將人造月亮團團圍住，徹底截斷人造月亮獲得地球靈力的可能，與此同時，受過特訓的超能力者們也搭乘火箭進入太空，通過衛星連線和地面上的周恒取得聯系，在周恒的指導下，破壞已經失去動力源的人造月亮的外殼。
三天後——
被迫偏離軌道的人造月亮墜入大氣層，掉進超級計算機事前驗算的太平洋區域。
早就等候在周圍的聯合國艦隊立刻出動打撈，順利撈出人造月亮殘骸，封進最高級別的保險箱。
然而，變化還是發生了。
人造月亮殘骸放入保險箱的第二天，五常國的代表來到聯合艦隊駐地，準備看完人造月亮殘骸後簽署共同研究開發協議，打開保險箱卻發現——
東西憑空消失了！
監控設備顯示，偷走東西的是一個神秘的隱形人。
令在場所有人吃驚的是，偷東西的隱形人不僅沒有留下生物影像記錄，連留在紅外熱感應儀器上的熱力影像也淡得幾乎看不清。
“這太不可思議了！”
“該不會又是一個SS級超能力者？”
“很難說。”
“那他為什麽要偷人造月亮殘骸，難道說——”
“我建議我們立刻把相關資料整理出來交給周，如果是周的話，應該有辦法查出偷竊者的身份並追回失竊的東西！”
“你說的很有道理！”
三個小時後——
周恒面前多了一份足足十厘米厚的調查報告打印件。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我們需要你立刻幫我們查出是誰偷走了人造月亮殘骸，追回或銷毀失竊的殘骸，以免類似人造月亮掠奪地球靈氣的惡劣事情再度發生。”
“明白。”
周恒點頭表示認同，打開調查報告，準備——
“主人，我能看一下相關影像嗎？”
小狗萊卡突然插嘴。
周恒點開隨調查報告一並送到手中的影像記錄：“當然可以。”
“謝謝主人。”
小狗萊卡跳上桌面，蹲坐著，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詭異的影像記錄，小精靈坐在它的頭頂，也是同樣一眨不眨地註視著，直到——
影像播放完畢。
萊卡擡頭，對周恒道：“這段影像被人為修改過。”
“他們沒必要在這重要的事情上故意造假——”
“影像確實被修改過，”小精靈也言之鑿鑿地表示，“我感覺到影像記錄了不止一個氣息，卻只能看到一段模模糊糊的人影，似乎有人在協助被影像記錄下的某個人……”
“你們的意思是，聯合艦隊內部有間諜？”
“差不多可以這樣解釋。”
萊卡撓了撓脖子，大眼睛裏滿是困惑：“為什麽人類經歷那麽多折磨苦難後依舊滿腦袋想的全是怎麽坑害同族？”
“為什麽突然這麽說？你是不是感覺到——”
“嗯。”
萊卡指著被監控系統記錄下的模糊身影，表情哀傷：“這個人已經死了，我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被以什麽形式殺死，但我知道她死了，死在無人看到的角落，被她最信任的人殺死……”
“被最信任的人殺死……她……”
周恒凝眉，陷入沈思。
這時，來自橫山的詭秘生物的聲音在周恒腦海中響起。
【主人，我掌握一個信息，我想告訴主人~】
“什麽信息？快說。”
【昨天晚上有一段奇怪的靈氣在與我有親密聯系的家夥的領域內消亡……】
詭秘生物的朋友自然也同樣是詭秘生物。
這些天外來客為了在地球上更好地紮根生存，彼此間始終保持著松散的精神互聯，一方遭遇巨大危機，其他詭秘生物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收到示警，避免重蹈覆轍。
“具體信息傳送給我。”
【是的，主人……】
詭異生物將大段只有擁有強大的意志力才能閱讀後不至於立刻發瘋發狂的信息穿送到周恒的腦海中。
周恒冷靜看完詭異生物送來的信息，對萊卡道：“你說得沒錯，為榮飛偷人造月亮殘骸的擁有隱形能力的人已經死了。”
“誰殺了她？榮飛嗎？”
“不確定，但可以肯定這件事和他有脫不開的幹系。”
周恒嘆了口氣，起身，由封淩開車，一同前往隱形女的埋骨地，隨身帶著從張鋒處得到的乾坤袋。
……
封淩的百發百中帶路能力這次也沒有落空，手握方向盤，七轉八拐，穿過一片迷霧，輕輕松松就把車子停在隱形女的埋骨地。
車門打開，大黑迫不及待地跳下來，左聞聞右嗅嗅，眼中冒出紅色的光。
【主人，她是被人從後面一刀捅死的！她死的時候很痛苦，導致怨氣不能消散，正在四周徘徊。】
“沒有形成鬼魂？”
封淩詫異。
三頭犬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每個怨魂都能變成鬼魂，她活著的時候為了長生不死吃了太多的亂七八糟的產生藥，生生耗光魂力，死後能留下這麽多怨氣已經非常難得。】
“但我還是希望能夠和她進行有效溝通，”周恒說，“現在這種情況，溝通效率實在太低，還可能接收錯誤信息。”
“那該怎麽辦？她只是一段怨氣，根本無法——”
【我有辦法！】
小狗萊卡從車內冒出腦袋。
三頭犬大黑趕緊討好地跑上前：“老婆~”
【一邊去，讓我幹完正經事。】
萊卡將三頭犬呵斥到一邊，小步跑到周恒面前，昂頭，大眼睛看著周恒。
【我可以將她的怨氣暫時聚攏進入我的身體，幫助主人獲取有效信息。】
“謝謝你，萊卡。”
周恒摸了摸萊卡的腦袋，取出張天師的乾坤袋，單手捏訣，念念有詞。
封淩趕緊捂住耳朵。
周恒的念誦聲音逐漸響亮。
散落在山林中的隱身女的怨氣慢慢聚攏，逐漸形成模糊的人形，盤旋在乾坤袋上方，想要進去又害怕乾坤袋是新的陰謀算計，猶豫徘徊，不敢——
“相信我，沒有害你的意思。”
【相信主人，他只想知道你臨死前都經歷了什麽，他不會害你。】
小精靈和萊卡一起勸說猶豫不決的隱身女的殘存意識。
殘存意識感受到來自小精靈的純粹與善良，終於不再猶豫，主動飄進乾坤袋，再經由乾坤袋進入萊卡的意識，與周恒進行有效溝通。
“還記得是誰殺了你嗎？”
【不記得。】
“那你記得你被殺前做了什麽？”
【我……我在一片黑暗中尋找一樣東西……我找到了那個東西，我費盡心機帶出那個東西……但是那個東西……那個東西……】
“能形容一下那個東西的外形嗎？”
【記不清楚了。】
因為魂力早被耗盡，混沌的殘存意識幾乎無法提供有用信息，時不時還發出痛苦的扭曲的呼喊，若非小狗萊卡擁有堅如花崗巖的意識，甚至可能被隱身女的殘存意識反向拉進痛苦深淵。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那麽愛你！我為你可以犧牲我的一切！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
隱身女的殘存意識反覆發出痛苦低喃。
她已經不記得生前的大部分事情，卻始終將她對榮飛的感情牢記在心，仿佛這段感情是她存在於世的全部意義。
看到隱身女如此癡心，想到隱身女可能死於榮飛之手，封淩也於心不忍，對周恒道：“我看過很多種馬小說，書中的龍傲天可以對最好的朋友薄情寡義，但絕對不會辜負深愛自己的女人！為什麽同樣是龍傲天，榮飛卻做出利用愛自己的女人的卑鄙事情！”
“因為同時愛上許多人等於對誰都沒有動真心，從始至終，他最愛的人都是他自己。”
周恒憐憫地說道：“榮飛就是這樣的情況。”
【不！不！他愛我！他深深的愛著我！我是他最愛的人之一！他愛著我！他很愛我！】
興許是被周恒的話刺激到，隱身女突然發出狂亂驚呼。
她的吶喊是如此強烈又堅決，以至於暫時把身體借給她的小狗萊卡都感覺靈魂震撼，眼看就要——
【老婆！小心！】
三頭犬大黑當機出手，護著萊卡，同時穩住在萊卡體內狂□□走的隱身女意識。
【你再敢亂來，我就毀掉你轉世重頭開始的最後機會！】
【重頭開始？我還可能重頭開始嗎？我愛的只有他！只有他！只有——】
吶喊中途，隱身女的殘存意識突然哽咽。
她終於明白自己已經是一抹亡魂，也終於意識到正是她最愛的男人舍棄了她！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說過你會愛我一輩子！你要和我一起長生不死永遠……永遠在一起！為什麽現在又……又……】
“因為從始至終他最愛的都是他自己。”
周恒憐憫地看著已成亡魂的女人，希望她可以清醒，雖然理論上講清醒也已經太晚。
隱身女沒有理睬周恒的呼喚。
沈湎於絕望與悲傷的殘存意識甚至操縱萊卡的身體朝南方奔跑。
三頭犬大黑見狀想要上前阻止。
周恒道：“暫時不要行動，跟在後面，看看她想幹什麽。”
【她現在使用的可是我老婆的身體！】
三頭犬大黑不爽地強調著。
周恒：“萊卡始終掌握身體的控制權，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哦……】
大黑不情願地接受周恒的話，緊緊跟在狂奔的萊卡身後，寸步不離。
封淩上車，要帶周恒一起開車追擊。
周恒卻建議原地休息。
封淩不解：“為什麽？萬一丟了怎麽辦？”
周恒道：“緊追不舍的話反而更容易跟丟。”
“怎麽……我明白了！”
封淩恍然大悟，果斷放棄跟蹤計劃，雙手抱拳在胸，目送萊卡和大黑遠去。
……
……
將人造月亮殘骸打開，看著躺在爐心的只差一點就能完成的長生不老藥，榮飛的情緒竟出乎預料的平靜。
他感覺他這一生是那麽的漫長又那麽的荒唐，竭盡全力追求的不朽長生眼看就要到手，結果卻……
“這就是天意嗎？天意允許我成為龍傲天卻不允許我擁有永生不滅的壽命！這叫什麽龍傲天！龍傲天就該擁有世間最好的一切！”
“榮哥，你——”
最早出現衰老跡象的白發女人發出悲傷的呼喊。
直覺告訴她，榮飛已經不是當年的榮飛，但在她心底卻始終存著一份奇怪的僥幸，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榮飛還是她深愛的榮飛，他們總有一天會回到最初。
然而——
聽到女人略帶驚訝的深情呼喚，榮飛的反應卻是——
轉過頭，惡狠狠地強調說：“沒什麽！什麽都沒有發生！”
“真的嗎？”
白發女人心底躥出寒冷。
她小心翼翼地問榮飛：“昨天晚上，英娘妹妹和榮哥一起外出，為什麽回來的人只有榮哥？英娘妹妹她……她……”
“你想說什麽？”
榮飛雙目圓瞪，敵意地看著白發女人。
女人嚇得倒退一步，說：“我……我……我只是想知道……想……”
“想說什麽就說！我們在一起那麽多年，彼此早就知根知底！”“那——”
白發女人吸了口氣，問道：“為什麽英娘沒有回來？她是被抓了，還是——被！殺！了！”
“她被殺了。”
“誰幹的！”
“你說呢？”
榮飛冷笑著看著白發女人。
她是他穿到這個世界後得到的第一個女人，也是迄今為止對他最忠心不二的女人，他相信她的忠誠，同時也相信——
如果她也背叛了自己，他身邊的女人們就沒有一個值得信任！
全部可以犧牲！
“……你想知道的，我已經全部告訴你，你如果恨我的話就直接離開，決定背叛我的話也可以直接動手殺我。我會站在原處等你把刀子刺進我的心口。”
說話間，榮飛假惺惺地扯開衣襟，露出心口要害。
“我承認我是個風流多情又不擇手段的混蛋，我愛自己比愛你們中的大部分都更多。但你不一樣，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你擁有我的無數個第一次，你是我迄今為止最愛的女人，如果連你都背叛了我，我對這個世界也將沒有任何留戀。”
“榮哥，你……”
因為榮飛的話，原本義憤填膺要為枉死的隱身女討個公道的白發女人頓時眼淚婆娑，已經握緊刀柄的手也松開。
她跌跌撞撞地撲到榮飛懷中，哽咽著說：“榮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誤會你！”
“你沒有誤會我，我確實殺了英娘——”
“那你也一定有非殺她不可的理由！”
白發女人擡頭，眼神堅定地看著榮飛：“我永遠相信你，哪怕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也相信你！”
“如果我說我殺英娘並不是因為英娘背叛我——”
“哪怕沒有任何苦衷和理由，我也相信你！”
白發女人癡心地看著榮飛：“你是我的光，你是我的夢，你是我的全部！我支持你做的每一個決定，哪怕你的下一個決定是殺死我！”
“我怎麽可能殺你，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愛的女人。”
榮飛深情款款地看著白發女人，心裏想的卻是只差一點就可以完成的長生不老藥。
要怎麽做才能讓只差一步就可以完成的長生不老藥變成真正的長生不老藥？
獻祭最愛的人是不是就可以——
邪惡的念頭掠過腦海，榮飛想到他曾經看過的一本暗黑報社玄幻小說。
那本小說的大結局，已經成為世間第一人的主角厭倦了統治世界的空虛，於是設下滅世法陣，獻祭全世界獲得永生不死以及穿越任意時空的能力。
如果我也——
反正這些女人是心甘情願變成我的犧牲品。
想到這裏，榮飛的心情再度好轉，單手托起女人的下巴，柔聲說：“阿蓮，願意為我做一件事情嗎？”
“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女人癡癡地看著榮飛。
榮飛道：“經過這麽多風風雨雨，我突然明白後宮再多不如一夫一妻長相廝守，我想把她們全部送走，只和你一人相守。”
“榮哥……”
“但是她們都吃過我的長生不老藥，離開這裏只有死路一條，你可願意送她們最後一程？”
作者有話要說：??我家樓下超市和馬路對面的流動西瓜攤販正面杠上了
都是附近果園運出來的新鮮西瓜，西瓜攤販們統一口徑開價2.5/斤，超市只賣1.88/斤
於是我盲挑了一個超市的瓜，很甜很脆很新鮮，認真考慮要不要今天再去買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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